张海冰惨白的小脸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姐,我们这样——不好吧,再说了我有海奉,你有族长——”
张灵烟柳眉一竖,嗔怪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快把衣服脱了,我好给你缝合伤口。”
张海冰连连摆手,如拨浪鼓一般,急切地说道:“小姐,真的不用了,族长和族人还等着我呢。”
张灵烟面无表情地说道:“少废话,出了事,张海奉自然会到我面前闹腾。”她的语气冰冷而坚定,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
张海冰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地脱下衣服,露出身上狰狞的伤口。张灵烟见状,毫不犹豫地拿起刚才为她缝合的针线,先用烈酒仔细地消过毒。
令人惊讶的是,张灵烟的缝合手法竟然比张海冰还要专业、还要迅速。只见她的双手如行云流水般在伤口上游走,针线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精准而迅速地将伤口缝合起来。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张海冰身上原本恐怖的伤口就被缝合得整整齐齐,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张灵烟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然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烈酒,再次为张海冰的伤口消毒。
完成这一切后,张灵烟这才站起身来,走出帐篷。而在帐篷外,医用纱布、缝合的针线以及一瓶瓶烈酒都已经摆放得整整齐齐,显然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
此时,重伤的正躺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她先是给每人喂了一粒药丸,然后迅速地取出银针,准确地封住血脉,以达到止血的目的。
至于缝合的工作,则交给了张海冰。
然而,那些受到枪伤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张灵烟处理起他们的伤口来,手段异常粗暴,甚至可以说是残忍。
她并不会西方那种开刀手术取子弹的方法,而是直接将那些枪伤的伤口划拉开来,硬生生地把子弹取出来。
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麻醉措施,伤者们只能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扛着这钻心的疼痛。
所幸张灵烟的手犹如巧夺天工的工匠一般,利用探脉快速取出子弹,缝合伤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