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寄秋眨了眨眼睛：“霍老命大。”
“宋寄秋。”谈宴西挺喜欢她的这股狡猾劲儿，抬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霍老的过敏原不常见，除了他身边的人，不可能有人这么清楚的。”
宋寄秋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所以师兄现在是觉得我做了手脚？”
这么一副不动声色撒娇的模样，很难不让谈宴西心动。
他收了手，淡笑着说：“不告诉其他人就算了，还不告诉我？”
宋寄秋一脸坦然地看着他，显然是不肯说。
谈宴西也不逼她，而是微微挑眉：“让我猜一猜，霍老的过敏发作很快，程度也不高，属于刚好不能上台演讲的程度。而你今天又是跟我一起来的，那也就是说……至少在会议之前，你没机会动手脚。”
宋寄秋歪了歪头，提醒道：“师兄，我今天帮忙布置会议室了。”
“奥。”谈宴西轻笑一声，“原来如此。”
布置会议室的时候，可以做很多手脚了。
“会议室里有监控。”谈宴西低声提醒，“不怕被查出来？”
“华鼎没有布置监控的地方太多了。”宋寄秋粲然一笑，“想要动手，总是有机会的。”
谈宴西点了点头：“明白了。”
这次霍老和韦旺失误，医学院那边商量之后，还是决定撤掉他们，不再让他们跟进项目。
周老要修养身体也没办法盯着项目进程。
医学院思绪过后，拟定了几个名单，上交给华鼎，由谈宴西来做主，究竟选择哪位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