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我想马上掉头,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逃离。
但双腿发沉,理智也在留下我,只是说服他而已,做到了就可以。
终于,我鼓起勇气道:“我想来找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去茶室坐下说?刚才那位茶艺师泡茶的手艺一绝。刚泡好的那壶还温着呢。”
想起那个令人厌恶的茶室,我便心犯恶心。
“怎么,难道你不想去看看那个被你砸掉的茶室,如今是什么样子吗?”
陆冲每说一句,他便往下走一格。
空旷的宅子里,他的呼吸都变得浓重,鼻息里透出来的气味跟着老远传来,让人想吐。
“爸。”我重重地喊了一声,刻意强调我和他之间的身份区别,想让他清醒一点,可以保持自己的该有的理智。
“瑾言找我来跟你说件事情。”
可陆冲却说:“你们分开了吧?以后也可以不用再叫我爸了。”
他眯着眼,笑得很猥琐。
难道我和陆冲分开,他就可以对我有想法了吗?
陆冲整张脸都在明晃晃地展示他对我那羞于出口的想法。
“怎么会?我和瑾言只是吵架了,有些不高兴。我永远都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今天来找您,也是想说紫衫的事情。听说她在外面病的很严重,您能不能让她回来修养一段时间?”
我与陆家暂时还不可能断的干净。
与其让陆冲惦记,将自己放置于火坑,还不如掩盖我与陆瑾言分开的事情,确保自己的安全。
提到陈紫衫,陆冲脸上的猥琐气息散去不少。
“她在国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吃好的住好的,每个月给她打那么多钱都还不够高兴?我当初就不应该听瑾言的收了她!”
陈紫衫的每一次出现,都在提醒着陆冲,自己曾被绿的事情。
当初也是拗不过陆瑾言,才十分勉强接受陈紫衫。
但接受,也仅仅只是养在外面,给些钱罢了。
陆冲给的那点钱也只够吃饱饭,基本都是陆瑾言自己贴钱给陈紫衫。
再后来,陈紫衫十八岁之后,陆冲就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