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走后,我望着沉默的时序好奇地问道:“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占人家的庄园?”
时序后脊微微挺直:“她说的没错,这个庄园本来不是给我的。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这个庄园才到了我的手里。”
“原来是这样啊。”我摊摊手道:“每件东西过去都属于别人,只要现在他属于你就好了。你不必为这种事情感到为难的。”
时序眼神微微颤动着看向我:“真的吗?”
“当然。别说物品了就算是人也一样。小的时候呢在父母身边,长大之后呢也并非一个两个伴侣。虽然不能说就是属于谁,但是世间的一切都是流动的,没有什么是非得属于谁的。即便是你我。”
这个话题稍稍有些沉重。
说完之后,时序并没有因此变得稍稍开心些。
“害,不说那些了。”我蹲下身继续捣鼓花园。
顺便将春姨踩坏的花苗拿起来给时序:“你妈给踩坏的,你应该赔给我才是。”
时序这才笑起来:“好,必须赔给你。”
说完,他脱下昂贵的媳妇外套,将袖子往上折:“还要松土吗?我帮你。”
“你会吗?”我问道。
时序点头:“小时候,我经常去帮人修剪草坪。整理花园,松松土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心中微微怀疑:“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我羽时序七岁那年便开始相遇,他之后的人生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清楚。怎么这件事情我从不知道?
并且以时序家的条件,根本不可能会去做修剪草坪和整理花园这些事情。
时序松土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即解释道:“这些事情你当然不知道。我爸说我们时家的孩子不能娇生惯养,所以有时候会安排我去做些苦工。”
原来是这样。
我想起时叔叔严格的样子,这倒的确是他的作风。
时序抬头看着我道:“抱歉我今天回来的晚了,又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你也不知道你妈妈要来。并且她一开始也没有说我什么。是我坚持要和你在一起她才生气的。”
“她,她没有说什么让你觉得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