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时序安排了海钓。
我身子还有些酸痛,原本是不想去的。
但是时序说我的假期就那么几天,不能在床上浪费两天。
除非……
除非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没法子,我即便是不想走路也得过去。
时序直接从房间将我抱出去,还好小黑开来了观光小车,我才没有被时序一路抱着到船上。
豪华的游船上,时序身着浅色背心配套的短裤,头发逆风飞舞着。
那只墨镜搁在他的鼻梁上,挡住他锐利的视线。
模样迷人的叫人别不开眼。
游艇驶到一处平静的海域,挺稳之后,船长便给我们拿来了鱼竿等工具。
“你坐着看,我给你钓一条五颜六色的鱼。”
“我不看,我也要钓鱼。看看咱们两到底谁钓的比较多。”
时序笑道:“好啊,你要是输了可不许耍赖。”
我咬牙道:“我要是赢了,你今晚可不许碰我。”
“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可不让你了。”
一场为了今夜之战的钓鱼大赛便开始了。
只是,我从来也没有钓过鱼,这对我来说似乎实在有些难。
不出半个小时,时序的桶里便有好几条红的黄的绿的鱼,可怜我那只剩飘荡的海水。
海钓时我被鱼竿拽得东倒西歪,时序从背后圈住我:"发力要像控制机械臂,手腕放松——"
“我不会。我害怕鱼竿被鱼拉走了。”
他越是这么说,我的手便越是紧绷着。
“来,听话,放松些。”
话音未落,一条金枪鱼突然跃出水面,我们同时跌坐在甲板上。
时序压在我上方笑得发抖,鼻尖蹭过我的:"我的岁岁可比鱼还难驯服。"
咸涩的海水混着他身上的雪松味漫过来,远处的海鸥盘旋着掠过我们交叠的影子。
我往边上躲去,故作气恼道:“那我便不要钓鱼了,我耍赖。”
时序被我胡闹的样子惹笑:“越来越像小孩。”
随后,他起身去跟船长交涉,不一会便收了鱼竿,游艇重新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