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贝琪一步步上前,我想去阻挡她,却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力气。
她笑着道:“你呀,就不要挣扎了。我那药里有让人四肢无力的成分。”
将我逼到墙角,她一把拽住我脖子上的项链,用力勒紧,几度令我感到窒息。
那串星空项链是时序在香港拍卖会上为我拍得,此刻却像淬了毒的藤蔓,缠得我呼吸发紧。透过镜面,我看见罗贝琪染成栗色的长发下,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
“放开我!”我挣扎着转身,后腰撞在洗手台上,金属台面硌得生疼。
门外进来的两个黑衣人戴着骷髅头面罩。
其中一人晃了晃手中的麻醉枪,针管在冷光灯下泛着幽蓝。
“岁岁?真是让人恶心的名字。”她鄙夷着,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你说时序会知道你在暗网上的标价多少吗?”
罗贝琪勾起我一缕头发,在指尖绕出恶毒的弧度。
“三百万欧元,买你这双手——毕竟能抢走傅氏继承人的女人,总有人想看看有多特别。”
她突然扯住我的手腕,用力之大让我踉跄着撞上她胸口。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我瞥见她耳后跳动的血管,突然张口咬了下去。
罗贝琪的尖叫声在房间里炸开,温热的血涌进嘴里,咸腥得令人作呕。
两个黑衣人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抓起洗手台上的瓶子,狠狠砸向最近那人的太阳穴。
玻璃碎裂声混着咒骂,我趁机撞开房间的门,用尽全身的力气沿着走廊狂跑。
很快,机场广播里传来航班延误的提示,人群熙熙攘攘的候机厅近在咫尺。
太好了,原来我还没有离开机场。
那个房间不过是机场里的休息室。
可没跑出三步,后颈就被电流击中。
麻醉枪的刺痛从脊椎窜上头顶,我跪倒在地,看见罗贝琪擦着嘴角的血走过来。
珍珠耳环在阴影里泛着冷光。
“把她的项链摘了。”
她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时序要是知道,他心爱的未婚妻一会儿得遭受到什么,不知道他是会直接放弃你呢,还是会心痛无比”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