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男人很可怕,但是此刻我宁可被他们卖掉也不想再落进罗贝琪的手中。
毕竟,这个男人可以处于利益改变对我的态度,但罗贝琪不会。
她对我视为眼中钉,要是不能变着花样玩我,估计能立马弄死我。
好在这个男人眼里只有钱,马上安排只剩飞机将我送往列支敦士登。
但在途中,他大概是怕我会跑掉,所以将我药晕丢进麻袋里。
血色直播间
醒来时,我整个脑子晕得厉害,蜷缩在散发着霉味的麻袋里浑身不适。
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生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麻袋突然被粗暴扯开,刺目的灯光让我下意识闭眼。
有人拽着我拖出,金属锁链哗啦作响。
透过睫毛缝隙,我看见男人带着面具将我推进一个房间:“女士,恭喜你,你的新主人马上就会过来。”
随后,他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根本无力去看周遭的环境。
只记得地毯真的很柔 软。
轻轻的“咔哒”声响起,眼前浮现出一张布满老年斑的脸。
银白色卷发下是鹰钩鼻和深邃的蓝眼睛。
男人身后是镶满金箔的拱形窗,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他天鹅绒披风上投下诡异的光斑。
他突然用枯瘦的手撕开我肩头的衣服,浑浊的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
“不,不要”我虚弱地抵抗却没有任何作用。
但我并没有等来这个老头残暴的行为,我听见他倒抽冷气的声音。
老头查看着我肩膀上的胎记,确定不是作假后他呢喃着:“上帝啊这张脸和她母亲出生时一模一样。”
模模糊糊听完这句话,我便晕了过去。
这几天的经历实在是可怕,即便是睡着我也在不停地做着噩梦。
被追被捕被侵害,每一个梦境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
我拼了命地想逃,却发现自己在那个玻璃罩子里兜兜转转,怎么都逃不出来。
“她发烧了,将近四十度。”
“会不会有危险?你们必须救活她。”
迷迷糊糊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