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上书本，起身时带翻了茶杯，褐色的茶水在波斯地毯上晕开。
苏雪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姐姐太不小心了，我来帮忙收拾吧！”
她快步走过来，裙摆却“不小心”扫过一旁的花瓶。
青瓷碎裂的声响里，我清楚地听见她委屈巴巴地对时序道：“都怪我太冒失……”
“知道就好。”时序冷冷道：“这里每一样东西价值不菲，你最好小心点。”
“我知道了。”苏雪低下头，蹲下身捡瓷片，锋利的边缘划破指尖。
血珠滴在地毯上，和茶渍混在一起，像极了她今天涂的豆沙色口红。
“既然是你打碎的，那你就收拾吧。”我淡淡道：“再有打碎一样东西，你马上离开。”
“知道了。”苏雪攥紧的拳头，指节泛出青白。
时序走到我身边：“车子安排好了，走吧。”
“嗯。”我同时序一道出门，决定去附近的集市逛逛。
顺便将空间留给苏雪，看看她到底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