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巴站在那儿,不停地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地寻思对策:“我要是不去,就凭加代的势力,今儿个抓不着我,明儿个、后儿个也跑不了,只要他铁了心要弄我,我得东躲西藏到啥时候去?他的兄弟遍布黑白两道,真要是卯足了劲儿整我,我怕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不行,得去,趁着加代对我还有点耐心,我必须得亲自去面对。”
当时就说了,把手上的家伙事儿都给我放下,我记得你是广哥,对吧?刚开始呢,到深圳的时候,我见过你。哥,我跟你走,你带我去见代哥吧。
乔巴呢,这个时候把桌上的啤酒瓶子拿起来,那咕咚咕咚就是往里灌,但是,现在呢,就感觉怎么喝都喝不醉,就是这么的清醒,身上的西服呢,也不板应了,这领带呀七拧巴歪的,原先的大油头呢,全都耷拉下来了。
此时的乔巴呢,往出走的这几步,说不好听了啊,那就跟上刑场一样,因为他不知道会面对什么,他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原来加代做的每一步,他心里都猜想的到。可唯独今天,他自己都摸不准啥结局了,心里头那是一个劲儿地瞎寻思,慌得直哆嗦。
他心里犯嘀咕:“这我代哥是不是反悔了,要给我销户啊?要是真想把我销户,刚才广哥直接给我一枪崩了不就完事儿了嘛。不对,难不成是想废了我?卸我条胳膊,还是断我条腿呀?”想着这些,他脚步沉得跟灌了铅似的。
一旁的广哥呢,也没说什么拿五帘子,支着你快点走,没说话,他心里边非常清楚,现在就是没有我,看着你,你自己也得老老实实的见加代去。
因为已加代的脾气,他能跟你好好商量的时候,你千万别激怒他。仁义的时候,那是真仁义。那急眼的时候,十个乔巴也不够他“嘣”的呀。
来到这个酒店门口以后呢,房间里边此时人更多了,石家庄的吴迪领着石家庄的老炮,聂磊呢,领着山东的老炮,李正光把北京的好几个兄弟也给带过来了,屋里边乌烟瘴气的那都冒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