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能直接驶进巷子,很方便,省事不少。
到了新家门口,赶车的大爷也下车帮忙,一样一样往下搬。
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热闹了,因是星期日,休息在家的人很多。
巷里突然搬来了新面孔,大伙都很好奇。
女儿醒了哼哼唧唧要喝奶,梁津生去泡奶粉,司遥时不时回应邻居们的几句家常问话。
平房紧密连成排,未来估计要在这里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邻里之间平时走动串门少不了,有必要打好关系。
谈话内容围绕着孩子,你来我往,渐渐就熟悉起来。
“你家现在乱糟糟的,坐着多冷,先带孩子来我家烤烤火吧。我家就在你隔壁。”一位热心肠的邻居杨大姐主动开口邀请司遥。
“好嘞。”
屋里确实是乱,车上大包小包要搬进来,司遥便抱着女儿去杨大姐家了。
杨大姐家里烧炉子,比外面要暖和。用的是蜂窝煤,窗户开着通风,没什么气味。
梁津生挑了下眉,对司遥转变,有一些意外,倒也没说什么,赶紧去搬东西。
车上的东西都卸完后,梁津生额外给了赶车大爷一块钱辛苦费,两个大馍馍,口袋里还揣着一大把煮熟的板栗花生,这是司遥给的。
赶车大爷喜眉笑眼走了,屋里东西堆了一地,梁津生闷头整理。
吃的、用的、穿的通通挪到该放的地方,又打扫卫生,擦窗洗地,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
他嫌热,棉服外套早脱下来了,只穿着件薄毛衫长裤,腰上系着黑色围裙。
袖子挽了半截,仅露了半边结实的手臂肌肉,都给人一种无形的遐想。
他人又高壮,肩宽腿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自带一股强势张扬的野性气场。
干起活来手脚利索,不大一会儿,院子也扫干净了,脸颊发间汗意滚热,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强劲,性、感。
让人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围着司遥说话的多是已婚妇女,不时透过窗户往外看,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夸,“你男人真是勤快,不像我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