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强挠了挠头,笑道:“松事,我那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面儿活。”
杨一木也是无奈,这小子现在也成人物了。
一行人先去叫来了刁青松手底下的兄弟,随后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就往东关街去了。
到了东关街的一家牌场,刁青松率先进门,老神在在地对看门的小年轻道:“疤面狗呢?给爷爷我滚出来!”
牌场本来还有些人在玩,结果都被刁青松这一嗓子给吼得一个个你瞅瞅我,我瞅瞅瞅你,下一刻,全都做了鸟兽散。
不一会,从里面走出来个领头的,身后还跟着七八号人,领头的自然便是疤面狗,个子不高,身材精瘦,脸上有道疤,叼根烟,满不在乎地说:“哟,这不是汶河松哥么,怎么着,今天带这么多人照顾兄弟的生意啊?”
刁青松冷笑,“照顾你妈!你摊上大事了知道不?”
疤面狗显然也是不惧,他嗤笑一声,“兄弟我天天都有事,不知道松哥说的是哪件?”
杨一木上前一步,“就是你打了我媳妇?”
疤面狗斜眼上下打量了下杨一木,嗤笑道:“你算哪根葱?谁知道你媳妇是谁!”
话音未落,杨一木贴身上去,揪住疤面狗的衣领,微微用力,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撂在地上,“现在想起来了吗?”
疤面狗摔得七荤八素,对身后怒吼:“你们死人啊,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那七八号人听到疤面狗的怒喊声,这才回过神来,实在是杨一木动作太快,压根就没想到一上来就撂人!
刁青松这时也向前一步,一声暴喝:“我看谁他妈敢动?!”
方强也操起了一个板凳,随时准备动手。
刁青松带来的小弟比疤面狗这边要多不少,而且疤面狗这边不少人也认出了方强,安州两个街面上的大佬同时到场,看来这次玩大发了,一时间,竟然还真没人敢往前挪动一步。
杨一木揪起疤面狗狠狠向下一砸,冷笑着又问:“还没想起来?”
疤面狗面色涨红,“你他吗就是个神经病!”
“好好。”杨一木又一连磕了几下,冷笑道:“想起来了吗?用不用我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