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木也给做了个样子敲了下三妹脑门,“一天到晚浑说,乱掺和,还不赶紧去写作业去。”
“疼呢。”三妹抹了下头发,露出的一块淡淡的疤痕,原本被头发盖住了,不注意根本看不到,杨一木突然问她,“你头上那疤是咋回事?”
三妹低着头不说话,杨一木催促道,“说啊,咋弄的?”
“是中秋节爸回来喝醉了,不小心把我磕着凳子上了。”三妹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
杨一木记不清上辈子杨胜利中秋节有没有回来,只是气得骂杨二力,“你是死人啊,你咋不拦着?咋回事?”
杨二力诺诺地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三妹看了眼灶屋,小声道:“爸跟妈要钱,妈不给。”
原来杨胜利从外面流浪回来,见家里起了大瓦房,二儿子订了亲,一问全是大儿子出的钱,估摸着张兰英手上肯定还有钱,心里就有了算计,对她又哄又骗,好话一堆,可全不见效,张兰英好赖死守钱就是不松手。
杨胜利就恼了,这对夫唱妇随的模范夫妻破天荒地第一次吵架了,一个会哭,一个会摔,动静还不小。
那天,杨二力去高芹家送节礼,被高久贵留宿没回来,家里只剩下三妹和老四了。
杨胜利锅碗瓢盆逮着了就摔,三妹心疼东西,自家东西摔坏了,还要费钱买呢。
三妹慌张地过去抱着他胳膊,“爸,你再摔,咱家没碗吃饭了。”
“吃你妈个蛋。”杨胜利正在恼头上,一甩胳膊,将三妹推倒在地上,头刚好磕在了凳子上。
当时头上就出了不少血,三妹就哭了。
张兰英一看闺女血糊糊的,当时就懵了,一下子又跟疯了一样就朝杨胜利扑过去,又打又掐,“你个浑蛋,你打我闺女,我跟你拼了。”
当晚张兰英当晚就喊了杨二力,慌慌忙忙将人送到了卫生院。
杨二力低着头道,“那要不是亲爸,我一准就揍了。”
杨一力气的浑身发抖,发狠道,“下次他再犯浑,往死里揍。”
后来杨胜利大概也自知理亏,一转眼人又跑没了,至于去了哪里,谁知道呢。
杨一木心疼地给三妹揉了揉,“没事,时间长了就淡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