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眼神,一句关切,直接把林宫鹤所有的脾气推回了肚子里。他心头堵得慌,却无论如何也发泄不出来。无名之火团在胸腔里烧,烧得他难受也不是,好受更不是。
他“恶狠狠”地质问“罪魁祸首”:“你想守寡啊?”
嬴启孜抱着他的手臂,摇摇头,越说声音越弱:“我一时紧张,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调侃:“法医鬼手,还会紧张?”
“你又不是尸体,你活的啊!再说,再说……”
“再说什么?”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气他!
他林宫鹤想过战死、病死、被各种各样的仇家算计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死法会是被一个女人气死。
人生无常啊,今晚他就要被嬴启孜活生生气死在车上!
“没什么!”
嬴启孜放大了音量,似乎想以此方式让人忽略她双颊的滚烫。
她总不能说,这种事情她没经验吧。这话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邀约,他们可太乐意“传授经验”了!
她速速转移话题。
不!是让话题回归正轨:“你别乱动!我先问你,你想的睡……是这个睡吗?”
林宫鹤纵然闷着气,却仍然乖乖听话,按照嬴启孜说的,与她面对着面,不乱动。
“哪个?”
嬴启孜一顿,牙齿咬了咬嘴唇,难为情地低头往胸前看了一眼,“这个。”
刚刚林宫鹤虽然抬手去挡了她的手刀,可他的目的也并非没有实现,抬手的瞬间也顺势扯开了嬴启孜的衣服。
纽扣崩坏了三颗,一颗不见了踪影,两颗惨兮兮地挂在轻飘飘的线头上摇摇欲坠。
林宫鹤一只眉毛一挑,也顺着嬴启孜的视线看了一眼,然后对上她的眼睛,无辜地问:“不然呢?”
嬴启孜狠瞪了他一眼。
“你们男人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黄色废料!我说的睡是纯洁的睡,闭着眼,老老实实地一躺,像尸体一样,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也不干!不会吗?”
林宫鹤点了点头,动作间似乎藏着几分心虚。
他刚想脱口而出“会”字,话到嘴边却拐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