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男性或女性的群体，都是不健康的社会形态。
他将薛若烟等人叫来，告知她们情况，然后再传音让刘悦过来，单独交代她一些要事。
消息传了下去，以小道消息方式扩散到人群里。
姑娘们议论起来。
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死扛到底，再也不想回到被奴役的境地。
有的说听首领的安排。
而更多女子是迷茫的，她们不知该如何做，不知能做什么。
而上头又没有任务，没有交代。
她们还没有想到自己可做之事，她们大多已经习惯了被安排，丧失了主观能动性。
她们需要觉醒，然而过程是漫长的。
厉三年正在给她们灌输“自己做主”的思想种子。
能发芽多少算多少。
人只要还活着，终是还有救的。
引导，再引导，或许这代人只能听令行事，但下一代人会有希望。
而且，若能引来新鲜的血液，会带来活力，能一点点激活这些人的斗志。
至少，她们之中已经开始出现能独立思考的人。
说明这两个月以来的教学是有用的。
他对她们有信心。
而这次只是预演，他还不需要她们做什么，只是让她们参与这种斗争前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