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池宜开车,后视镜里映出徐丽的身影。
徐丽回到客厅时,池鸢正抱着猫窝在沙发里。水晶吊灯将母亲的影子拉得很长,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池鸢将猫放在膝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老宅过户到你名下时她突然噤声,看着母亲转身走向酒柜的背影。
徐丽后颈,那里有道淡粉色疤痕,是二十年前老宅失火时留下的,此刻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徐丽指尖无意识地转着钢笔,电话听筒贴着耳畔传来沙沙电流声。找到了?真的?!她猛地坐直身子,椅脚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什么背景的投资方?靠谱吗?
电话那头隐约还能听见汽车引擎声:放心,老熟人牵的线,对方对咱们文创项目很感兴趣。
徐丽咬着下唇。
陈容?她复述着这个名字。
挂断电话后,徐丽摩挲着手机屏幕,玻璃映出她若有所思的面容。
与此同时,环路高架上银色轿车在车流中灵活穿行。池宜将手机夹在耳边,后视镜里掠过她微卷的发丝。
妈妈!儿子雀跃的声音从听筒炸开。
妈妈在开车呢。她刻意放软声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方向盘上的皮革纹路。
徐丽将约茶信息发送出去,不过片刻,屏幕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