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聂永锋那双冰冷森寒的双眸时，黄主任差点双腿发软跪下去。
好凶狠的眼神！
好可怕。
咕噜。
黄主任吞咽了好几下口水，张了张嘴，却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
“是你伤了我媳妇儿？”聂永锋冷冷开口。
黄主任额头冷汗直冒，赶紧摇头，“不是，跟我没关系。”
“那是谁？”他又问。
“那就是个误会，我们愿意赔偿许老板医药费……”黄主任赶紧说。
聂永锋打断他的话，“我问你，是谁伤了我媳妇儿？”
“是，是我手底下的工人不小心碰了许老板，许老板没站稳自己摔了。”
黄主任被他那眼神一瞪，张嘴就把自己看到的说了。
闻言，许半夏冷笑一声。
她问黄主任，“黄主任不是说，什么都没看到吗？”
“看来黄主任也没你自己说的这么老实嘛。”
“我不是……”黄主任要解释，再次被打断。
聂永锋又问他，“我媳妇儿身上这些东西，也是你手底下的工人做的？”
“额，是。”黄主任不想承认。
可他也不敢撒谎。
他怕自己撒谎，被发现会被他把脑袋拧下来。
不怪他胆小，实在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势和眼神太吓人了。
死道友不死贫僧。
他只能对不起那些工人了。
“黄主任是吧，我记住你了。”聂永锋双眸盯着黄主任看了大概五秒钟。
黄主任被他看得双腿打颤，差点站都站不稳。
许半夏这边的诉求很简单。
她不要金钱上的赔偿。
她要一个道歉。
那些往她身上扔盒饭，羞辱过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的当众跟她道歉。
不然，她就咬死他们违背妇女意愿强迫猥 亵妇女。
道歉还是坐牢，二选一。
从派出所出来后，聂永锋对许半夏说，“你先坐车回家，我还有点事要去办。”
他跟往常一样，伸手摸摸她的头。
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就好像他真的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