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顶俯冲撒红包，机械臂吊着的红包雨中钻出来：\"零首付，订购顶配版立减8888元。\"
抢到\"零首付\"金券的胖男人还没直起腰，二十个西装销售已叠罗汉似的压上来，pos机刷卡声和少女团打歌的电子音混成一片。
后台数据大屏三组数字疯狂跳动：左边是微博聚旦新车话题132亿阅读量，中间滚动着2868个即时订单。
a君瞄着大屏数据冷笑，预售数字每跳一次，背后led墙就多亮起一家关联公司的商标。
他忽然抢过主持人话筒，唾沫星子喷在提词器上：\"请各位领导移步试驾区！\"
聚光灯应声罩住空荡荡的政务嘉宾席，只剩五个红包在真皮座椅上冒热气。
与a君遥控的发布会正如火如荼的同时，斐迪等着的内线电话终于在监控屏蓝影里跳起。
章华的声音混着键盘敲击声炸响：\"师父，基金会那潭浑水底下——\"打印机突然咔咔吐出纸带，\"除了明面上五家空壳公司，里面的大鱼竟然是佳明！\"
咖啡杯底重重磕在金属台面，褐渍溅上w国卫星地图。斐迪盯着实时传回的股权架构图，看着佳明和a君疯癫的自拍照：\"继续说。\"
\"这十年佳明给a君洗的三百多亿，\"章华那边传来档案袋撕开封条的脆响，\"a君和佳明占到35％的股份，我想这才是a君的要害……\"
投影幕布上突然跳出股权穿透图，a君和佳明的持股红线在35处绞成死结。
斐迪突然扯松领带，喉结上下滚动两遭。他摸向腰间配枪的位置——如今既不是国安局的人，也早和斐氏集团划清界限——指尖只触到温热的咖啡渍。
监控屏冷光里，a君团队正在沙漠试驾的直播画面突然卡顿，车尾扬起的沙尘定格成金雾。
\"原以为就是个搞庞氏骗局的\"斐迪喃喃着用指节叩击35的持股比例，突然笑出声。章华在电话那头吓得停了翻页声——他有多久没听见师父这样带着硝烟味的笑了？
加密传真机突然吐出t市新车下线照片，斐迪捏着照片晃了晃：\"想过a君是名诈骗犯，所有的钱用来吃喝玩乐安逸悠闲的一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