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执着，心里有些不安，还是怀疑许昕曼是已经查到了我的身份。
"合作可以，那分成比例怎么算？"我扯松衣领。
"流水千分之五。"许昕曼报价很干脆利落，"首月预估十万销量。"
“如果您能帮我们把新品推广出去，每卖出一款产品，您都可以获得千分之五的利润分成。”
我愣了一下，千分之五听起来不多，但以许氏集团的体量，这笔钱绝对不容小觑。
“许总确定？”我依旧不信。
“许氏不会拿信誉开玩笑。”许昕曼很是认真。
我听着她的分析，心里快速盘算着。
许氏集团在海城的地位毋庸置疑，如果能搭上这条线，以后的机会只会更多。
“听起来不错。”我缓缓说道，“但我需要确认一点，合作期间我能不能拥有内容的自主权？”
"创作不干涉，但每周要交数据周报。"许昕曼忽然放轻声音，"其实你的分镜风格，很像……"
我秒掐话头："合同发来看看。"
"不急。"她轻笑，"听说作者是二次元宅男？要不要来新品发布会？"
"最近在闭关赶稿，不方便。"我再次拒绝。
“我尊重你的选择。”许昕曼倒也没有为难我，“不过，我们可以选试着做一个视频看看，先给你六位数代言费，剩下的钱，根据提成来分，你这边如果没有问题，我会让法务部尽快起草合同，发到您的邮箱。”
“可以。”我简短地回应。
许昕曼淡然道：“合作愉快。”
我挂断电话后，后脑勺重重磕在椅背，手机屏还亮着合同页面，千分之五的分成比例在黑暗里泛着幽光。
第二期视频剪到公鸡打鸣。
诸葛亮戴着智能表量羽扇角度，张飞扛着半扇猪肉冲进营帐："军师这破铁疙瘩能算姻缘不？"
"能测你偷吃烧鸡时飙升的血压。"诸葛亮指着表盘，"昨儿未时三刻，心跳过速五次。"
剪辑时，我还特地把产品商标糊成窗花暗纹，生怕观众看出广告味。
做完这些，我才发给蒋菁菁复查。
蒋菁菁的微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