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佣人定时敲门。
门被推开,只穿着一身松垮浴袍的厉墨寒阴沉着脸,不等佣人询问要用什么早餐,他已经冷声开口。
“昨晚,有人偷走了我的袖扣,去查,让所有人都动起来。”
“啊?是!”
佣人被吓了一跳。
转念一想,三爷的东西在家宴上被偷了,可不是小事!
她匆匆下楼去处理这件事情。
厉墨寒却转过身,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
不过一会儿。
江星绾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走出来,她几乎将大半的身体都包裹住,头发还染着些湿意,没能完全吹干。
她先是看了厉墨寒一眼,随后快步走进旁边的衣帽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厉墨寒的耳尖滚烫,靠在墙边,一言不发的揉了揉青紫的小臂。
纵然房间里有意大利地毯。
也不妨碍他被踹下床的时候,手臂被零落在地上的衣物给摁出青紫痕迹,酸疼的厉害。
真是奇怪。
他自诩自制力惊人。
在药效之下,他也给江星绾预留了足够多离开的时间。
只要她愿意,哪怕有些醉意,也足以离开房间,把他一个人丢在房间里自生自灭。
可,江星绾为什么没有拒绝自己?
他脑子里忽闪过很多答案。
却没有一个答案,敢认定江星绾对自己有心思。
厉墨寒的脸色更加阴沉。
直到江星绾从衣帽间出来,愤愤的把两套精心准备的裙子搭配摔到沙发上。
厉墨寒的脊背瞬间挺直了。
他明知自己没有在衣帽间做错任何事情。
但还是问了一句。
“怎么了?”
江星绾提着裙子的肩带,沉默着,红了耳尖。
肩膀很疼,还留着男人的齿印。
中了药的男人,比禽|兽还狠。
她的理智告诉她,昨晚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不该责怪厉墨寒,但……她就是有些生气。
于是她将两件裙装揉|捏来去,最后又丧气的扔到了沙发上,推搡的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