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这就去办!”钟伯乐得屁颠屁颠儿出门去了。
眼见拦不住,程禅叹道:“去便去吧。只是,您得同小七坐马车,不能骑马;到了京都,须得住在将军府;还有……衣服要备得厚厚的……东西切不可乱吃……”
程禅絮絮叨叨,跟训孩儿一般,程峻跟叶小七都插不上嘴。
南婴道人却是半个字也没听进去,只看着叶小七问道:“兮儿,你在京都可有自己的宅院?”
叶小七身子一直:“您要跟小七住一块?有有有……老大的宅院,都给您备着了,房屋管够,您随便换着住……到时小七让大哥也回来住上,就齐了。”
南婴道人乐呵道:“不用换着住,有一间足够,老夫就去你那。什么将军府?宫里头那人指给的破烂玩意儿,咱不稀罕。”
老人想起如今那皇位上那人,竟是弑父上位,他心里就老大不舒服,连着将军府也听不顺耳了。
程禅脸上一垮:“父亲,谁说宫里那人给的?那是峻儿用军功挣回来的府邸……您就是偏心……”
叶小七眉开眼笑:“义母,到时小七带师父去将军府走动,也是一样的……”
程峻跟着点头附和:“是啊母亲,小七说的没错,一样的。”
程禅瞪了儿子一眼:“多嘴!小七要上天摘月亮,我看你也要帮着搭木梯……”
程峻两眼骨碌碌转,一脸无辜:“自然是要帮的,母亲,您不也比儿子还心疼小七?怎舍得让她自己忙活?”
“你……”
程禅看了看依偎在程峻身旁的叶小七,换了女装的叶小七,如此乖巧美丽。程禅顿时心软:“罢了,说不过你们,我也回去收拾行李……父亲,几时登船?”
南婴道人看了看屋外漆黑的夜色,已经接近凌晨,天边还是半点破晓的痕迹也没有,估计是个阴天。
他说道:“如今多风浪,咱们且要绕道走,自然是越早越好,就午时吧,你们也回去收拾收拾,太子那,也告知他一并出岛。那孩子得一路带回去,老夫不放心留他在南疆。他如今手里有那卷轴,就怕他混账,跑去同他珩皇叔闹事。”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