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是陆景的发小,关系不错,出事这两天,他还和陆景说让他有困难随时找他。
“你想好了?卖了工作你可就不能反悔了。”
“嗯,我真的想好了。”为了不让陆景觉得她变化很大,引起怀疑,她苦涩一笑:“你们都去下乡,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无依无靠的,还不如和你们一起走。”
似乎觉得时玉的话有道理,陆景也不再劝。嘱咐时玉好好休息,就出了房门。
见陆景出去,时玉开始整理今天的战利品,拿着厚厚一打钱票,时玉财迷地又点了一遍,美美装进钱匣里,又找金项链和手镯,发现换下来的旧纱布盖住了手镯的一半,时玉拿起手镯擦了擦就往自己手上戴,没有注意到那纱布上的血迹淡了些。
手镯质地细腻温润,像羊脂般油润光滑,戴在时玉的手上,仿佛量身定做般合适。
收拾好家当,时玉把自己摔在床上,今天从意识到自己穿书一直到追债,精神高度紧绷,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时玉的眼皮渐渐沉重,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