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是因为满脑子是那两人痛苦的求饶，那感觉爽极了，但这种情绪很恐怖，像个变态。
“一一啊，我大哥他不是……他是……，怎么说呢？他是为你好，你别生他的气了～”
君麟胆大的先开口劝导，沈沐辞和君灿也上前安慰。
“你在下界便是这般心软，如今仙界更为残酷，没有实力是不能仁善的，师兄是为了你，何况他们本就是要杀你的。”
君灿站在沈沐辞身边不住的点头表示赞同，在他们海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蜉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她不明白凌霄为什么因为杀人而难过。
“我明白，只是，哎～”
凌霄重重叹了一口气，杀人这种事，对于她这个接受过九年、十二年、十六年，甚至十九年，二十二年的现代人而言，午夜梦回总被吓醒、更是害怕夜晚独居。
气急或失智的杀人最是容易，但事后越不想回忆越是清晰记得死者的死状，逞一时之勇，夜夜不能眠。
“我怕他们变成鬼来吓唬我……”
“噗～，哈哈哈哈———”
杀人犯只怕两种，一种是怕警察，另一种怕鬼，很显然，就算凌霄是正当防卫，也会鬼。
其他两人也想笑，鬼就是魂魄，那些人的身体被烧了干净，神魂也消散于天地，哪里来的鬼。
“你所谓的鬼是死者怨气，或邪气凝聚成了人形，再或者是残魂吸收了足够的阴气有了些许力量，但无论凡界还是仙界，我们都不可以留下尸体和神魂。”
凌霄很不好意思，她的飞升路只走了百年，而那百年里很少下山历练，杀的人还没在仙界杀的多，所以她没经验、也不适应。
“拖累你们了，抱歉……”
“可不能这么说，大哥还不知道在哪藏着，万一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以为我们在欺负你！”
君麟嬉皮笑脸的岔开话题，他觉得凌霄和她妹妹一样见识少，不会杀人那他去杀，无所谓的。
“讨厌～，走吧，是哪个村来着？”
善阳村的位置是在山沟沟里，属于青石镇下的一个村子，三面环山，村中房屋建在半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