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一愣,“变态?”
安霖的脸绿了绿,表情多少有点不自然,“就是一直欺负你的那小子。”
一想到昨晚的情形,安霖的菊花本能地又收缩了一下。
这特么都什么事儿啊?
他都快留下心理阴影了!
“裴慕衍?”
安予隐约记得去裴慕衍的房间里给他煮了碗醒酒汤,再然后,她就完全没印象了。
她挠了挠头发,“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
“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一个男人接的,报了你们酒店的一个房间号码就挂了,我开车赶过去,就看到你睡在那变……那小子房间里的沙发上。”安霖说。
安予猜出来那个接电话的男人应该是裴慕衍。
安予只能实话实说,“昨天跟着领导们和裴慕衍一起吃饭,喝了点酒,他不是我们酒店的vip客户吗?我跟过去服务,结果酒劲儿就上来了……”
“酒劲儿一上来你就在他那里睡了?你怎么不直接睡大马路上呢?”
安霖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自己什么睡性不知道?你睡他那里被他占了便宜怎么办?”
安予不悦,“我什么睡性啊!你能不能别把我说的跟头猪似的。”
说起安予的睡性,安霖觉得他最有发言权。
打小睡眠就深,一旦睡着了,被人偷走都不知道。
最离谱的是在她十六岁那年,有一次他和父母出门办事,她一个人在家。
因为家里有人,所以三个人都没带钥匙,晚上回来的时候家里亮着灯,从门外还能听到电视机的声音,可就是怎么敲门都没人来开。
打电话没人接,三个人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应。
他妈妈吓坏了,以为她在里面出了事,又是打110又是打120的,结果撬开锁一群人着急忙慌地冲进去,她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睡得像头小死猪。
“自从有了乔乔,我早就不是原来那样了。”安予为自己澄清。
说来也奇怪,以前的时候再怎么睡眠深,可自从有了乔乔,她就和之前不一样了。
会夜里固定的一个时候自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