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雨睁眼的时候,天光大亮,甚至不能称为大亮了,都快西斜了,全身疼,酸疼酸疼,还没清醒呢,云星河推门进来,“正想叫你呢,起来洗漱吃饭,四点咱们出发。”
简时雨困得头一点一点靠在云星河肩膀上,“全身疼。”云星河顺着她的脊骨按了按,简时雨更觉得全身发麻,立刻裹着被子从另一边下床跑进浴室。
清粥小菜,云星河呼噜呼噜吸面条,废话,他也饿啊,简时雨被馋得没办法,伸手捞了几筷子面条吃,云星河说勉强七分饱吧,一会儿吃飞机餐,简时雨对云星河的好胃口永远佩服。
简时雨从上机睡到落地,裹着外套戴着眼罩头一歪直接睡倒,别说飞机餐了,水都没喝一口,便宜云星河吃两份,一份饭一份面,都不错。落地下机的时候,简时雨才清醒了三分,只有三分,靠着云星河的后背办完入住,酒店灯火辉煌晃得人眼睛疼,更不想睁眼了,被云星河捏住后颈抬起头,“饿不饿,叫份饭还是出去吃,睡了一天了还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