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世，还是怜己。
无人得知。
李靖也站起身，他没有上前，只是站在原地注视着哪吒。
在他眼中同样满是悲戚。
一向热闹的小哪吒此时十分安静，他默默走到敖丙身边，像是一朵蔫了吧唧的小花，敖丙并没有出声，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呀，这场景还是太收敛了！”
就在这个时候。
孙悟空突然喊了一声，一下子，全场目光都被这突然一声吸引。
看着孙悟空，哪吒心头一颤。
不对劲，十分至少十二分不对劲。
朝哪吒挑了挑眉，孙悟空看向空中天书，自顾自说着：“俺老孙记得这个场景不是这样的吧，当时三太子干的，那可是惊天地动鬼神。”
一听到不是这个样子的。
小哪吒赶忙抬头看向孙悟空：“这个场景是不是没发生过？”
太刀了。
给孩子刀的，都觉得是幻觉了。
看着眼中满是希望和恳求的小哪吒，孙悟空轻咳两声，他把话头转移给了杨戬：“咳咳，我当时不在，杨戬应该比我熟。”
收到孙悟空的信号。
杨戬脸上满是无奈。
他知道这猴头想干啥，既然故事已经开始叙述，那就不要停下来，不管是这里，还是另一边……
凌霄宝殿上。
李靖已经将头瞥过去，彻底不去看屏幕。
“当时哪吒不是自刎，而是……”
杨戬的话并没有说完，便被哪吒抢先说出，“ 断一臂剖其腹剜肠断骨，散七魄三魂一命归泉。”
“从此，哪吒抵平所犯杀戮。”
他说的很平淡，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但这话落在众人耳中犹如晴天霹雳，李靖再也忍不住，深吸口气气，他刚想上前一步，岂料，却被一道金光拦住去路。
望着上方狂风暴雨肆虐的场景，哪吒继续说道。
“没有所谓的妖龙吃人，敖丙是被我误杀的。”
“龙王状告天庭，确实也被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