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弄虚作假，是我不能领。”
李虎的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了：“哦？啥意思？”
苏祈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就是有一点老实：“老李啊，我当年是个天才的事情你听过没？”
李虎瞬间被烟呛了一口，对他这种老烟枪来说实属不该。
语气有些结巴：“咋，咋了？”
“你觉得我行事够不够稳重？”
李虎脑海中马上闪过苏祈那句：“我怕他自爆啊。”
别说，还真挺稳重，甚至有些稳过头了。
“然后呢？”
苏祈先是左顾右盼一圈，这才压低了声音：“那你觉得，我像是会深入源境好大喜功的人？”
“不像。”
“你意思是，你当年被冤枉了？”
苏祈并不是找李虎来诉苦的，当初的事武院为了保护名声，他能理解，封口费也给的够诚意，没什么好说的。
说起来，他手上还有个保送名额来着？也不知道还认不认。
“我意思是……我才是大夏的寻道者。”
只听‘啪嗒’一声。
老李的嘴巴微张，嘴中的烟掉到地上也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