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苓莹没有说话，只是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生硬的笑容。
在江予看来，樊学姐的笑容更像是公司下属为了应付老板而做出的职业式假笑，显得有些不自然。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那个，樊学姐”江予的声音在前台附近响起。
樊苓莹听到声音，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快步绕过何姐，走到前台，一边走一边对何姐说道：“那个，何姐，江予找我，我去看看。”
何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开口。她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江予，让江予感到有些不太自在。
总觉得这目光似乎带着些许深意，但自己看不懂。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樊苓莹又开启了营业模式。
“学姐，能再帮我打包一份水饺吗？”
“是给茜浅的吗？”樊苓莹一边熟练地操作着点单机，一边随口问道。
“嗯，是给茜浅的。”江予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微笑，“她刚跟我说她饿了，让我带一份回去。”
樊苓莹微微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温柔：“好啊，稍等一下，我这就帮你打包。”
樊苓莹转身朝厨房走去，何姐侧过身子，给她让出一条道。然而，何姐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江予，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江予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问道：“那个何姐，您找我有事吗？”
何姐先是摇了摇头，但紧接着又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凑近江予小声问道
“江予啊你觉得我家小樊，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