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的东西不多，都已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那位破虚境，也不知陨落多少年了。
崖壁内部镶嵌了不少晶石，将石室映照的异常明亮。
光是这些玉晶，对三天之境的武者而言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不过在场几人，显然都没有放在眼中。
石室中间，一道宽大的蒲团尤为显眼。
以几人的目力，自然可以清晰地看见，静静地躺在蒲团之上的那枚空间戒。
几人自然可以想象到发生在此处的往日场景。
那位破虚境端坐在蒲团之上，闭死关多年，直到坐化依旧浑然未觉，
然后消散于天地之间，空间戒掉落在了蒲团上。
“倒在武道的关隘之前，这才是一个正常武者的一生。”
“而圣人也不例外……”
叶无双顿时没了兴趣，在心中默默地想道。
“得益于我的天资，我至今仍未遇到什么瓶颈。”
“可是除了这份天资，我与那些追寻武道的人又有什么不同？”
“关隘与瓶颈，终究是会出现的。”
而这时，一道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你现在正在做的，不就是为了当瓶颈来临时，能够有充足的底气去面对，甚至突破它吗？”
叶无双抬头，洛倾仙握着他的手，微笑地看着他。
“世人都是在争渡，没有什么不同。”
“起码在你找明自己生命的宽度之前，都是如此。”
叶无双与洛倾仙十指相扣，脸上浮现笑容。
“确实如此，人的一生都是在追寻，生命的意义，无尽的寿元。”
“起码，这个世界的风景我还没领略够。”
“大千寰宇的精彩，也还没见识过呢。”
“不过师尊……”
“就算我真的和芸芸众生没什么不同，迟早会倒在追寻武道的路上。”
“可能够和你一起走下去，我想，也不会有遗憾的。”
洛倾仙愣了一下。
叶无双轻笑地看着她，耳根处的那一根根红丝是如此的鲜明。
一旁，秦若雪诧异地看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