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小龙女，“师妹，你可知道这"以身相许"是什么意思？”
小龙女诚实地摇头，眼中依旧纯净无暇。
李莫愁见状，气得拂尘直指杨过：“小贼！你竟敢如此欺瞒我师妹！”
杨过见小龙女确实不懂，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正色道：“李道长误会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他看向小龙女，语气温柔下来：“龙姑娘，武学交流贵在诚心，我传授你独孤九剑，是因为觉得这套剑法适合你，并非为了交换什么。”
小龙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但眼中仍带着些许疑惑。
她隐约感觉到。
杨过方才的话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只是她还不能完全理解。
李莫愁冷哼一声：“油嘴滑舌！”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
这些日子杨过确实尽心尽力地教导小龙女。
没有半分藏私。
但恰巧如此。
李莫愁看得更加五味杂陈。
独孤九剑的精妙。
好歹也是混迹过江湖的存在。
她比谁都看得清楚。
这几日暗中观察，那套剑法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让她心惊不已！
作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赤练仙子。
她见识过各门各派的绝学。
却从未见过如此玄妙的剑法。
无招无式。
却处处克制天下武学！
看着师妹那专注的侧脸。
看着杨过眼中毫不掩饰的温柔。
李莫愁只觉得喉咙发紧。
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
“若是我也能”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李莫愁就猛地咬住下唇。
硬生生将它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