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个学生,他平静又固执地练习了一页又一页。
塞满了整个书桌抽屉。
“我有所预见,又或许已然见证千万次,这场战争终将到来,而我们注定胜利。”老人缠绵惆怅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
和心底稚嫩冷静的童声重合,“老师,我注定如此。”
“你没看见。”奎因兰将手里的纸张燃烧,灰烬她魔杖缭绕出的轻风送入温润无声的夜。
邓布利多意外,目送那些黑色细微的余烬走进月色下,“为什么?”
奎因兰没有回答他,在圣诞节的那本红皮书里他是真的死了。
而他现在活着,很多人现在都活着,他们存在的事实就在告诉奎因兰——这是与书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我们不一定会胜利,世界不是注定如此。”
“但我希望,我们会让,胜利的天平落到我们站的这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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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礼堂的餐桌被学生们胡乱地坐着。
格兰芬多的五年级男生手里挥舞着刀叉,绘声绘色地讲他昨晚是如何逃过一个神经病只会阴沉沉奸笑的食死徒的追击。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马把警报器打碎给院长们送去消息……”一年级的学生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小狮子们听着自己级长的英勇事迹各个与有荣焉,吃饭的动作都装模作样起来。
潘西端着餐盘在奎因兰对面落座。
同级,且对下水道里关着的人知情的学生们都在这桌。
“我们的药不可能有问题,他们不该醒过来才对。”德拉科拿着叉子戳烤面包。
汉娜手里捧着温热的牛奶,唇周还挂着白色的奶渍,“我确定,我当时检查了两遍,不!四遍!绝对捆严实了的。”
“那就是有人给他们松绑喂解药了。”潘西把南瓜派在餐盘里切成入口的小块。
泰瑞拧眉,“除了我们,谁会知道人藏在哪里?”
“这些人是怎么跑了的?”
已经吃完的金妮和卢娜坐在奎因兰两侧,时不时点头。
奎因兰吃掉碗里最后一口面条。
“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