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很快穿过房子，来到房子的尽头。
抬头就可以看见一排排无数阶梯，一路往上，一路往下。
阶梯往上看不清。
往下同样也是。
我侧着头看了一眼刘丧，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刘丧问:“选哪一个？”
我说:“成年人不做选择，我都要行不行？”
“我可以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往上面跑，一半往下面跑，哪一路是出去的路，我就往哪一路汇合。”
刘丧:“……”
沉默中，给我点了个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哈哈哈哈！”
下一秒，我没有形象抱着肚子笑，我真是个天才。
苏万要是在，肯定会来一句:天才啊！
“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自恋？”
刘丧无语极了。
我双手一摊说:“那咋办？”
“两条路，我们两个人一人一条路，万一你遇到危险我来不及，我遇到危险你来不及，要不走一条？”
“上还是下？”
我想我们俩真在这路口都讨论了好一会儿。
“壁画你没看清楚？”
“我还没看完，要是吴邪在就好了。”
我说的是真的。
“我上你下？”
刘丧邪恶看我说:“水往低处流，我们往走上。”
“珍珠你人其实挺好的，有时候不太正经脑袋就像被门夹了。”
“那你是夸我还是贬我？”
“……”
“你说话呀，刘丧？”
“你想把体力浪费完死在这里？”
“那我不说话了。”
地底下待久了，不说话很闷，刘丧遇到他偶像会多说，一旦遇到我们那就哑巴了。
“你纹到一半的麒麟纹身，这些年纹完了？”
刘丧停下来回头看眼黑暗中的台阶，坐下喝口水。
“你猜？”
我挨着他坐下，喝了口水，又摇了摇水壶，得省着点喝了。
“要不……”
刘丧迅速起身说:“好像有动静，别吵。”
我立马把嘴巴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