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离开九天十地！”她没有说明原因，陈长生却大致猜到了一些。
“你是镇杀了禁忌生灵，还是去讨伐那些禁地了？”
女帝很坦然，如实相告。
“前不久杀过一尊禁忌生灵，也走访过那些禁地，达成过某种交易，我在世的期间，不允许有任何禁忌至尊残害生灵，而我也不会去主动招惹他们！”
陈长生笑了笑，没有做出什么评价，只想现在回到自己的老巢。
“如果大帝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回了！”
陈长生背负双手，在星空中与这位大帝擦肩而过。
“你是一位无敌者，我希望，如果世间有劫，你可以出手一二！”
陈长生并没有停留，只是说了一句。
“救不过来的，世间的黑暗太多，禁忌太多，多管闲事，只会葬送了自己！”
女帝回头，眼眸之中如同星辰一般灿烂，她的气势在这一刻突然变得锋利起来，碾碎了一切：“至少，只要我在世，我就绝不会允许那些禁忌生灵现世，出现一尊，那就杀一尊！”
陈长生却露出一丝讥笑。
“你能拦住他们多久，一世，两世，还是三世？”
“曾经的九窍石皇也说过要肃清世间的黑暗，可结果呢，他甘愿成为了世间的禁忌之一。”
“那么你怎么又能保证，你晚年的时候，不会为了活命甘愿自斩一道，同样成为禁忌生灵？”
海棠大帝只是一阵沉默。
“如果真有那一日，你来杀我！”
她看着陈长生突然绽放笑意：“原来，你是九窍石皇那个时代的无敌者？”
陈长生一愣，随后又一笑，她从他的话语之中得知了一些消息，可是却不多。
“你猜？”
随后，他再次向前飘然离去。
“海棠大帝，如果你真想戍守世间，还是多去想想怎么能多活几世，我与你们这些天命成道者不同，我可以自封，而你们……”
“不行……”
陈长生的身影就这样消失了。
星空中，只留下了海棠大帝独自一人。
片刻后，她轻笑。
“活的更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