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表面上作壁上观，实则早将域外天魔的卵种进了每一座祭坛，等联盟松懈时
"轰！"
天际传来炸响。
黑雾中伸出一只遮天巨手，五指如峰，直接拍碎了女娲刚补上的结界。
几个来不及躲避的周军士兵被气浪掀飞，撞在城墙上发出闷响。
女娲踉跄两步，嘴角溢出金血，五彩石碎"叮的坠地。
"老师！"
李辰想扑过去，却被云霄死死拽住。
她摇头，眼中满是悲怆："那是神秘主上的本体力量，准圣境碰不得你忘了三日前吗？赵师兄、黄师弟"她声音突然哽住。
李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远处的土坡上，立着十二根染血的旗杆，那是截教十二星宿阵的旗主，三日前为了替他争取融合本源的时间，硬接了神秘主上一击，连魂魄都没留下。
不甘。
这两个字如烈焰般在识海燃烧。
李辰闭上眼，记忆如潮水倒灌——他想起刚穿越成饕餮时，被一群散修追得满山跑，是云霄用玉净瓶收了他；想起在碧游宫跟着通天学剑，老师说"截教弟子，当为天地立骨"；想起他第一次研究符文时，在藏经阁翻了三天三夜，最后抱着半本《混沌符录》冲进演武场，被师兄们笑"小饕餮要当符师"
"符文"李辰呢喃着，指尖无意识地在地上划动。
他想起三个月前，为了对抗西方教的咒术，他翻遍截教典籍，终于在《紫霄秘录》里找到记载："上古符文，乃洪荒本源所化，封天锁地，可通造化。"那时他试着用符文封印过一只魔将，却只封住了对方半刻钟——原来他错了，符文的力量从不是封印，而是
"沟通！"李辰猛地睁眼，眉心竖眼"唰"地睁开，金芒直冲天际。
他想起女娲补天的五彩石，每一道裂痕里都刻着符文，那是在沟通天地本源；想起通天的青萍剑，剑脊上的纹路分明是简化的混沌符文，所以能斩开法则。
原来符文从来不是枷锁，而是桥梁！
"小辰？"云霄察觉他的异样，刚要开口，便见他周身腾起金色光雾。
那些光雾化作细小的符文，在他身周盘旋，每一道都带着洪荒初开时的清响。
李辰的指尖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