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都知道了……”
“你不该早就知道了吗？”
萧瑾唇角微微勾着，衬得他格外俊美。
那一笑，不知道会引发多少女子的爱慕之心。
可司黎明却浑身发冷，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结成冰，连说话都变得无比艰难。
“既然、这样，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问我？”
轻啧一声，萧瑾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人，柔和的声线却让人更加恐惧。
“你不认罪，怎么给我家娘子洗清恶名？”
“何况你以男子之身入后宫，是为了什么？”
“本督，很感兴趣。”
温柔如刀，在这一刻变得具体又清晰。
司黎明的眼神几乎变成了灰白色，整个人了无生气地看着眼前人。
“你……疯了？”
“本督只是想保护我家娘子，有问题吗？”
萧瑾撩了撩唇角，抬脚踩上司黎明的脚踝。
骨骼碎裂的声音，连带着惨叫声响彻了司礼监，鲜红的血液打湿了衣衫，浸润了青色石板，让周遭的一切都透出了血腥的味道。
……
夏清和窝在软榻上，几乎一整天都没有挪窝，看着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脑海里却闪过无数个念头。
最多的是，庄嫔在整件事里参与了多少。
庵堂三年，回宫后的种种欺凌……
让她对人的信任已经跌破数值，可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庄嫔对她的好。
即使庄嫔和严老将军合力劝说她原谅严凌枫。
但是现在她茫然了，内心的某一处甚至处于崩塌的状态。
庄嫔……
门开合的动静惊动了思索中的夏清和。
眼睛轻轻眨动感受了一下房间里的光线，她就知道是萧瑾回来了。
她很好奇，他会怎么帮她澄清这件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都会让人浮想联翩，何况他的身份更让人先入为主会有无尽揣测。
下一秒，身型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自然地揉了揉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