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警局说,是辆名车,很贵。
无奈,她只能又跑一趟。
偌大个警察局,沈南知一眼就看到那人的身影,实在是身材比例太好,一身运动装,头发剪的很短,他端坐在椅子上,一双无处安放的长腿随意地伸着。
她不知怎地,心里一慌,本能地想走。
昨晚那个男人看见她,出声道:“沈小姐。”
“……”她笑不出来。
沈南知有些机械地走过去,她将自己现在的心理归结为太长时间不见面,生疏之余还有些尴尬。
她挑了个椅子坐下,目光跟他相碰又移开。
余光中,沈南知看到孟随洲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在她看过去一瞬间,他忽而转走。
“怎么,不认识了?”他冷声问她。
一旁男人惊奇:“你们认识啊?”
“嗯。”
“认识。”
孟随洲在接受问询的时候自报了家门,男人突然换了副脸色,说什么都不用沈南知赔了,还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既然受害人肯私了,警察也不多说什么。
孟随洲一手插着裤兜,从警局出来,问她,“住哪?”
“我有车。”
“要划清所有界线,是吧?”
“最好是。”沈南知道。
“……”两年不见,刚碰上孟随洲就碰了一鼻子灰,他嗤了一声,“这两年长本事了啊,一点脾气全发在自己人身上,对外人就怂得要死。”
他刚刚确实帮忙了,这点无可厚非,沈南知报了酒店的地址。
谁知她话刚说完,孟随洲上了自己的车,一脚油门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