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江婉清的眼睛闪了闪,没记错的话父母寄给她的信里没有提及这件事。
她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江秀拉住她的胳膊。
“姐,谢谢你,没有你,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呢!”
她嘴上说着谢,眼里却是算计,很明显不是知错就改,巨大的阴谋恐怕还在酝酿中……
江婉清甩开她的手,看着郑远:“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家和我叔婶家关系不好,具体如何既然你去我们村了解过,不会一点不知道,郑同志,你恐怕好心办了坏事。”
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给面子,江秀脸色骤变。
“姐,你怎么可以……”
“别叫我姐,如果你再恶心我的话,我不介意把你的丑事全部说出来。”
江婉清冷眼看着她,郑远在一旁有点难堪,低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眯眼。
“啊,我……我真不知道是这样,不过既然江秀同志都来了,我们就把她当普通工人看,不谈她跟你的关系,你看行吗?”
他这意思就是要把江秀留下了,江婉清眉头紧皱,退了两步。
“这是你的工厂,我无法干涉你的决定,参观得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她不多做停留,郑远要送她,她直接拒绝,反倒是江秀追了上去。
一直到厂门口,江秀喊住她。
“江婉清,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高啊,哼,你以为我想叫你姐吗!”
见她不停脚步,江秀跑了几步追上,拽住江婉清的手。
“你什么意思?看不上我?还是怕我?”
“你去了华大吧?”江婉清不答反问。
“去了又怎样?你是不是想问针的事情?你以为我放的只有针吗?”江秀倏忽凑近。
来时还晴空万里,现在头顶的天空又聚拢起乌云,江婉清咬了咬牙。
“还有……我知道你也是重生的。”江秀抓着她的手,把她往低了拉:“我早就奇怪你怎么会那么淡定的嫁给程燃那个短命鬼,还对袁忠那种态度,我在牢里的时候终于想明白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