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乾月:“……”
她后悔了,什么“没有怕他知道的”,现在的苍南就不对劲的,关于“西乾清”的什么都能让苍南异常敏感。
西乾月伸手过去贴上苍南的手,试图安抚一下:“那个……这不重要。”
苍南一反常态地没有回握,任由西乾月握着他,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二人交叠的手背上一下下点着。
西乾月的呼吸也随之放轻,心里有些战战兢兢的。明明他的语气和往常的他没什么区别,却让西乾月觉得哪哪都古怪。
“不重要怎么梁将军还特意来禀?殿下的臣下们还记得专门为您搜集秦王的小道八卦呢,殿下不赏?”
西乾月的手背上汗毛乍起:“……”
西乾月讨好地笑了笑:“不用了吧……我也不是很感兴趣。我们还是聊点正事吧……”
苍南却完全不按照西乾月铺的路走,自顾自继续道:“半成品啊?难怪性子又冷又硬,月儿觉得呢?”
“驸马说的对。”西乾月答得斩钉截铁,生怕说慢了一秒某人又要变脸。
西乾月握紧苍南的手,在梁丘炎不注意之时微不可见地晃了晃,与他对视的眸子里全是恳求的意思,她小小声道:“驸马……”
苍南与她对视一阵,接收到了西乾月的告饶,终于反握住了西乾月的手。握得极紧,方才压住他心口的古怪情绪,冷哼一声说回正事:“既然和秦王有关,他得势以后怎么没把这地方踏平了?”说的是正事,然而“秦王”二字却怎么听怎么是念得咬牙切齿。
要不说苍南是西乾月的驸马,他问的这也正是她所好奇的问题。只是今天这个情况,她可真是一句“西乾清”都不敢多提了,还是都留着让苍南他自己问吧。
“回驸马,红角井涉及甚广,虽说是京城最腌臜之地,但却有不少贵人爱看人牲角斗,还有贵人用人牲当动物或者……”梁丘炎喉间微动,似是难以启齿,梗了几次才说出口:“或者是器具……使用。”
西乾月能理解把人当动物看待,却不能理解梁丘炎口中的“器具”:“什么意思?什么器具?”
梁丘炎不想回想,但问话的是他主子,他只能扯着唇强行举几个例子:“比如颅骨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