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乾月想撑起身子与他对视,然而被钳制得很紧,挣脱不得,她皮笑肉不笑地答:“你说呢?”
“那可怎么办才好呢……”苍南的语调听来与正常无异,但偏偏给西乾月的感觉十分陌生。他继续缓慢地,用他那轻挑含笑的嗓音道:“殿下知道吗,我后悔了。”
细密的震颤从耳后开始传导,麻了西乾月的半边身子,让她甚至来不及分辨苍南话里的深意,也没听出苍南逐渐危险的语气。她只是本能的生出了一丝危机感,但不强烈,她顺着自己的心意开口道:“你后悔了?但我说了,只能和离,纳妾绝无可能。”
“殿下说什么呢……”苍南笑了笑,眸中闪过一丝古怪的阴暗:“我是后悔洞房花烛那日,对殿下太温柔了。”
意识到什么的西乾月开始剧烈的反抗:“慢着!你等等……我……”
苍南死死地把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下衣之中,他的话也没停:“公主殿下,夫人,床笫之事,为夫比之秦王如何?”
此时此刻,西乾月终于察觉到他话中翻滚倾泻而出的醋意和……怒火。但还没来得及抓住苍南的手,就已经被人裹挟了软肋:“唔……你!”
西乾月的手深深抠紧苍南的后背,人却根本无法从他怀里逃出,只能来回挪动着躲避,她放软声音试图求和:“是我错了,我不该,唔!别……我不该瞒你。你别……别在这……我们回寝殿,回去行吗?”
“啧。”苍南不满地用指尖碾过那处,带上了一些宣泄之意,语气确实一如既往:“殿下不答吗?”
“答!答,我答!”西乾月当即回话,右臂颤动着想抓紧些什么,却失控地扫落了桌上的茶盏。
茶盏跌落,在“嘭”的声响中碎了一地。
巨响之下,西乾月惊得收紧身子,指尖抓得苍南背后生疼,她颤着嗓音告饶:“别,你别……有人进……”
苍南看向门口的方向,在确认门外无人后,将怀里的人向上托了托,手上动作不停,恶劣地笑着安抚:“放心,殿下的这副样子啊……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所以……我比秦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