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海觉得他言之有理,便点头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临海市的高速收费站。
“做好准备!目光还有三公里就要下高速了!”
耳机里面传来庄海的声音。
二大队的成员,和凤来县局的刑警队成员,在潘战旗的带领下,分散埋伏在收费站的各个岗亭里面。
而身为此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庄海整藏身于收费站的顶棚之上。
他目光落在远处的高速匝道,只要疤脸的货车一到,就会立即陷入到他们的包围圈。
此时,高速上一辆小货车正在快速行驶着。
坐在副驾驶,一个脸上有着狭长刀疤的中年人,正抱着一块猪头肉狼吞虎咽着,宛若饿死鬼投胎一般。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疤脸。
疤脸的心情很不爽。
虽然这一趟收入了将近七十万,他的下线又新发展了一批新的瘾君子,接下来的日子,出货量要增加一层以上,按理说他应该开心的,但是一想到马伟杰黑吃黑,把近百万的毒资输得精光,他就气得想要骂娘。
为了确保毒资安全,他以往都是深居简出的,这一次也不得不抛头露面了。
“疤哥,听说月下湾来了几个大洋马,还有东南亚的雏,我跟秃鹫约好了,晚上去爽一把,你去不去?”花三说。
“我对玩女人不感兴趣!”疤脸咽下嘴里的猪肉,结果吃得太快噎住了,连忙拿起一瓶啤酒,吨吨吨地猛灌了几口,方才心满意足的松了一口气。
花三拍了拍方向盘说:“疤哥,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赚这么多钱,连女人都不想搞,每天就惦记着一块猪头肉,赚这么多钱图啥啊!”
“我从小穷怕了,我爹是个烂赌鬼,我妈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跑了。家里家徒四壁,十岁前一天到晚只能穿双凉拖鞋,连双袜子都没有,就算是下雪天也不例外。”
“我十一岁那年,邻居家的陈寡妇炖了一锅猪头肉,我闻到肉香味馋得不行,站在她家门口就挪不动脚了。陈寡妇就骗我说,让我帮她给她家的菜园翻土,等她肉做好了,就分给我一碗。你知道从小没吃过一口肉,我当时有多想吃上那一口吗?我就傻傻地帮着她翻了一上午的土,结果总算炖好了,我以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