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大部分东西我能接受,对于一些bt的,我是没什么兴趣。
我上前将阿梅拉进怀里,低声道,“要不,咱们一起探索?”
阿梅媚眼如丝,脸蛋红的像熟透的苹果,脖子上都抹上了一层红晕。
她羞涩的点头。
……
这一夜,仿佛给我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我尝试了许多新鲜的东西。
阿梅沉沉的睡去,脸上带着一丝满足。
我还回味着其中的乐趣,特别是这水床,设计的人简直是天才。
很省力,还很护腰。
我也不忍心再折腾阿梅,躺在床上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七点。
来电显示是潘婷,我也不敢抱怨,接通了电话。
昨晚的事情她终究还是知道,小林这个叛徒。
我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肩膀上有一排牙齿印,这是昨晚阿梅情到深处的时候咬的。
脖子上红了两处,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种草莓吧。
还别说,挺像草莓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还怎么见人?
我故意把脖子遮挡了起来,不仔细看,很难看到,总不会有人拉开我的衣领看吧?
这也太不礼貌了。
阿梅睡得很沉,昨晚终究还是太过疯狂。
世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二十五岁之下的牛,还真能把田耕坏。
七次,并不是传说。
我到前台又续了一天的房费,我怕阿梅一时半会醒不来,让她多休息会儿。
出门拦了一辆车直接去了所里。
还不到上班时间,所里就几个值班人员。
因为昨晚的事,小林也被连累在所里加班,我去的时候他趴在办公桌上睡觉。
听到动静,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警惕性还是很高的,值得表扬。
小林看我的眼神略微有些不善,我也同样报以不善的眼光。
昨晚说好的不说,没想到这家伙转身就把我给出卖了。
“潘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