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屏蔽了外界，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乔伊摆弄着桌上放着的上帝雕像，撇撇嘴嘟囔一句“鸟神还挺专一呢”，听到迈克尔的话，便道：
“噢，那个啊，那句话只是我用来打马虎眼装逼的，我其实没什么猜测。”
“？”
“好吧，其实有一个，但只能算是我的直觉。”
迈克尔已经不指望她能正经一下了，不过还是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我觉得，诅咒的事应该不止一个始作俑者。”
“多个敌人？这不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你觉得都会是谁？西奥多家族和凯洛家族联手？”
“有这个可能，但也有可能，当年西奥多家族是被算计了。”乔伊说道，“在医院被恶魔掏心的那家伙，你认识吧，教会的神父？”
“是，”迈克尔承认的干脆，“不过你怎么知道？”
“我注意到你在镜子上看到他时的表情，再加上他胸口破碎的十字架吊坠，和你脖子上的款式一模一样。”
乔伊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撒旦之子。”
“之前在简院长的办公室里你说过是最高机密任务，结合当时两兄弟刚刚出生，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教会核心成员无人知晓。”
“你很聪明。”迈克尔由衷夸赞。
“基操勿六。”乔伊欣然接受。
“他是厄尔主教，也是圣职部前部长。”迈克尔说道，“厄尔主教是从一开始就不支持与撒旦交易的人，但他的抗议无效，还被踢出了教会。”
“可惜我那时还没进入教会，还在到处猎魔，等我后来加入时，厄尔主教早已卸职，只是没想到他后来竟然直接去了医院，还被恶魔缠身。”
虽然跟他素未谋面，但迈克尔在教会调查时看到过他的资料，对他为了正义坚决抗议与恶魔交易的事情印象深刻。
迈克尔发自内心的为他感到惋惜。
“这么说来的话，那就可以基本确定‘诅咒’一事是凯洛家族的人造谣的了。”
因为厄尔主教是为了撒旦之子去的，他不是像那个灵媒说的那样去自爆诅咒斯坦家族的，更不是西奥多家族的人。
由此可见，当时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