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打了个寒颤，往后退了两步：“你该不会想在这里拆了我吧？”
“怎么会？”苏瑾眨眨眼，“我们是同伴，我只是想说，有什么发现可以和我讨论。”
她小心地在木桶上贴上动力符，这次特意压低了能量输出，生怕重蹈覆辙。反复试验了好久，一阵夜风吹过，苏瑾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夜已深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迫不及待地来到溪边。晨露还未散去，草叶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苏瑾引来溪水，微虚激活动力符，木桶开始有节奏地转动起来。
“成功了！”苏瑾欣喜若狂，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但等衣服洗完取出来时，她们都愣住了。衣服缠在一起打了结，像一团乱麻，而且很多地方还是脏的。微虚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苏瑾的表情，却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沮丧。
这一次的失败，让苏瑾意识到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转速、水流、搅拌方式，每一个细节都需要重新考虑。但她并不气馁，反而更加干劲十足。
“先把这些衣裳没洗干净的房再洗洗吧，今晚再深入思考一番。”她对着微宁微虚说道。
李管事站在院子里，目光如刀般锐利，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
她亲自盯着三人晾晒衣服，将每一件衣物的袖口、衣角都仔细检查。特别是在裤子的膝盖处，她观察了许久，仿佛要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院子里安静得出奇，只有衣物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苏瑾。”李管事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微虚微宁没几日就要完成任务了，劝你别惹麻烦，以免连累他人。”
苏瑾的动作顿了顿，垂下眼帘沉默片刻，才轻轻点头：“李管事提醒的是，我记下了。”
这份出乎意料的顺从让李管事眉头微蹙。她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见过太多刺头，那些人越是劝诫越是要逆着干。苏瑾这般听话，反倒让她心生疑虑。
但苏瑾确实是真心接受这个建议。她清楚，微虚微宁即将结束惩罚，这个节骨眼上确实不适合节外生枝。况且，她需要时间好好思考如何改进那台法器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