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远轻轻一敲,金子乖乖聚成一堆。“大概有三克多。”他用玉勺一点点装进金强子,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珍宝。
“成色如何?”陈江岳眼睛发亮,声音都有些发颤。他不自觉地凑近,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错。”司文远简短地回答。
这简单的两个字让陈江岳心花怒放。好成色意味着能卖个好价钱,无论是卖给银行还是其他渠道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脑海中已经开始计算可能的收益。
虽然他见过工艺品店里五十四块一克的金饰,还给陈妍娇买过金耳钉。但这不一样,这是实打实挖出来的金子,是真金白银!每一克都来之不易,都是汗水换来的。
又是两次一百锹的收获,司文远的锦囊里已经装了将近十克金子。寒风中,布袋的分量让人心安。
“这里差不多了,换下一处。”司文远示意大壮。几个人跟着他往前走,很快到了一面土墙前。
“继续搬帮子!”司文远一声令下,众人立即投入到挖掘工作中。铁锹与泥土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混合着喘息声在山谷中回荡。
司文远在新开辟的地方来回踩了踩,泥水从他的靴子下渗出。“这是鸭粑粑底,含金量不错,就在这里继续挖。”
陈江岳听到“鸭粑粑底”,顿时来了精神,可惜上面的土层遮挡,看不清下面的情况。他踢了踢身边的周安建,“下去瞧瞧究竟什么是鸭屎嘴。”
周安建笨拙地滚下坑,其他人都默默避开,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当年他和司文远一起长大,如今却变成了陈江岳的一条狗。特别是严寒,看着曾经的玩伴沦落至此,心中不屑。
才离村几年,就变得如此不堪。严寒想起当年周安建也是个硬骨头,现在却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不由得暗自摇头。
周安建感受到众人的冷漠,心里五味杂陈。他蹲在坑底,手指抚过湿润的泥土,回忆涌上心头。想起当年和司文远一起偷偷挖金子的日子,那时司文远为了帮他给母亲治病,还承诺分他一半收获。
可惜好景不长,被杨建国发现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