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官员心里也没有底,怀疑的种子从心底滋生。
“陛下,公主殿下身份尊贵,切不可让乡野丫头冒充。”恭王一党的礼部官员开口道。
“陛下,九公主的身份还需要核实。”御史台的官员也站出来。
“……”
面对如此多的质疑,事件的主人公却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脸上的情绪都没有一丝变化,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世人总爱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看别人痛哭流涕,她可不愿意让别人看笑话。
不过,她确实不是他们口中的那位“痴儿”公主。
“几位大人的意思是,老臣人老眼花,连真正的九公主都辨认不出来了吗?”沈承的话一出,几位质疑楚清鸢的官员脸上闪过尴尬。
“沈丞相,臣等也是为了皇家血脉着想。”林阔拱手说,但语气明显弱了几分。
见时机差不多了,楚清鸢轻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枚鎏金令牌——正面刻着\"清鸢\"二字,背面是皇室独有的印鉴。
“我是不是九公主,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楚清鸢。”
自证是一个谬论,但只要操纵得当,就是一把好刀。
“说不定这是你从真正的九公主身上夺来的!”
楚清鸢没理会此人,反而看向龙椅上的楚纲。
“父皇,儿臣有一件事对您有所隐瞒,还望父皇恕罪。”此时此刻,她放低了自己的身段,却依旧没有下跪。
楚纲没说话,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儿臣离宫后,并未前往寒山寺,而是留在了宣城。”
朝臣的眼神落在楚清鸢的身上,满是惊诧——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儿臣此为,一是为了养病,二是为了父皇的嘱托。”
楚清鸢神色平静,语气平稳,似乎对自己的欺君之罪一无所知。
“父皇,您当年下的两道圣旨中,一道让母妃前往寒山寺祈福,另一道,便是告诫儿臣协和宗亲、福泽万民。”
“十年以来,母妃一直住在寒山寺祈福修身,她并没有辜负父皇的旨意。”
“寒山寺地处偏僻,若儿臣要完成父皇的嘱托,就必定要留在这文武汇聚的宣城。”
她的话音落下之际,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