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还在继续交谈着,“谭凛川和沈总一样,倒是学会了低调,似乎消失很久,没再露面。”
“沈总低调,是因为有了妻儿,有了牵绊,并且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位姓谭的,本就不是低调的人,加上他父亲惨死,你等着看吧。”
两人抽完了烟,换了话题往宴会厅走去。
颜烟一个人待在室外,浑身微凉,以谭凛川的性格,确实不会如此风平浪静。
可,他是死是活,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看她时的冷漠,他说对她没兴趣了,玩腻了,言犹在耳。
他的死活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强迫自己不关注,不往深处想,转身也回了宴会厅。
这几个月,她便是如此控制自己的,有时候想念是一种肌肉记忆,只要慢慢训练,像排毒一样,便可以慢慢把这些毒素排出体外,直到肌肉记忆彻底消失。
她在转身的刹那,似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原敬,正带着几位警员往宴会厅走去,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原敬也看到了她,片刻的诧异之后,停下脚步,朝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朝宴会厅走去。
他来做什么?
颜烟也快步跟了过去,本是觥筹交错的宴会厅,在看到一行警察突然出现之后,瞬间安静了下来,沈鹰州的脸色也极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