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很久没有提及这个人,和原敬说起时,心微微掠过一些酸痛,那个人,熟悉又陌生。
原敬今天忽然闯到沈鹰州的满月宴抓人,不必猜也知是受谭凛川的指使,给沈鹰州难堪。
两个身份对立的人,能再次合作,必是达成了一致的利益。
原敬看着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没什么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今天答应见面,想和你聊聊,是想让你帮忙劝劝谭先生?”
颜烟放下筷子等他往下说。
原敬:“你能否帮忙劝劝他配合我们警方?只要配合,我们一定会将害死他父亲的人绳之以法。”
颜烟:“他想以自己的方式解决?”
“他父亲的去世对他打击很大,你了解他的,他的解决方式必然残暴凶狠,寸草不生”
谭凛川以前偶尔说过类似玩笑的话,他要报仇,就没打算让这地方还有喘气的活物。
但凡和他父亲的去世有牵连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颜烟从原敬的语气里听出原敬现在受谭凛川的牵制,并不一定是合作,她已得到今晚想要的答案,所以拒绝:“你比我更了解他,他决定要做的事情,怎么可能听我的。而且,我们现在已无任何关系,很久不联系了。”
颜烟说完就打算离开,刚才吃了一些已不饿了了。
在她转身的时候,原敬忽问:“你觉得谭先生对你怎么样?”
颜烟的脚步也停住,对她怎么样?
三个月不联系,足够她把两人的关系想得更明白了。
她是他有空有闲时的玩物而已,甚至不如姜宜家的rover,他也明明白白告诉她,对她没兴趣了。
喜欢不喜欢,非常明显。
所以阿敬的这个请求,对颜烟来说,像个笑话。
原敬见颜烟没有回答,便接着说:“我跟了他十多年,他对你和对别的女人不一样,。”
颜烟打断他的话,不自觉提高了音量:“那又怎样?阿敬,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今天找你,我也只是担心姜宜,为了姜宜而来的。”
原敬:“他如果不在意你,就不必把你推开,也正是因为把你推开,他堵了自己所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