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桌上摊开着各种文件，投影仪的光映在墙上。司霆一边谈判，一边盯着手表。半小时后，他才送走了文临一行人。
站在落地窗前，他用望远镜确认文临的车队驶离后，拿起手机叫来保镖。"把商务车钥匙给我。"
保镖递上钥匙，识趣地退了出去。
云柔买完水果后，来到公司对面的奶茶店等司霆，在等待中已经喝完了半杯奶茶，手机屏幕亮了又暗。
看到司霆开车过来时，她连忙拿起打包好的奶茶，小跑着上了副驾驶。
"你怎么戴着口罩？"她注意到司霆的异常。
司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摘下了口罩。直到车子驶离公司范围，他紧绷的肩膀才稍微放松下来。
"给你买了奶茶。"云柔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试图缓解车厢里的沉默，"等我喝完这杯，可以换我来开车，你就能喝了。"
"不用了，我不喜欢奶茶。"司霆的目光始终盯着前方。
"那带回去给雅文吧，她每天下午都要喝。"云柔强颜欢笑，"我其实也不常喝的。"
司霆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突然想到来接我？"
"我姐今天去找工作，中午会来我店里吃饭。"云柔整理了一下思绪，"我准备了些好菜，还熬了补汤。你平时对我那么好，我总该表示表示。"
司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夜色渐浓，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们签了协议，但你不必事事都想着回报。可以把这段婚姻当做普通夫妻那样过。"
"就算是普通夫妻，也该互相关心啊。"云柔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如果你不喜欢我来接你，以后我就不来了。"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云柔低头喝着奶茶，杯壁上的水珠滑落，在她手心留下一片冰凉。她在心里暗暗记住：以后不要再来司氏集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