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的动作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回忆着那些从未收到回应的礼物，轻声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些衣服，还有我自己编的手工艺品。发财树、招财猫之类的。"
提到那条领带时，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玻璃摆件。那是司霆唯一戴过的一件她送的礼物，还是在一次意外的场合。
"衣服就算了。"纪雅芸摆摆手，"他那种身份的人，衣柜里挂的都是定制西装。"她的目光落在柜台上的手工艺品上，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不过你编的这些手工艺品是真的好看。记得你送我的那只招财猫吗？连我妈这种挑剔的人都说好。"
云柔抿了抿唇，不确定地说："这些小玩意儿，可能配不上他的身份。"
"越是什么都有的人，越要送些独特的东西。"纪雅芸信誓旦旦地说，"你看我妈，家里什么没有？但我送她你编的招财猫，她天天摆在办公室显眼的位置。"
云柔想了想，起身走向角落的储物柜。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惊动了正在玩耍的小苏乐。从最底层的抽屉里，她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我这里有两只金鸟，是一对的。"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你要不要看看？"
纪雅芸凑过来，看着盒子里栩栩如生的金鸟，不由得倒吸一口气。金色和红色的线条交织在一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根羽毛都栩栩如生，连翅膀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这简直是艺术品！"纪雅芸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金鸟的羽翼，"多少钱？我要了！"
云柔有些不好意思："朋友之间，收个成本价就行。"
"该多少就多少。"纪雅芸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塞进云柔手里，"要是他收下了，我保证帮你把这门生意做大。你看我认识的人多，都是些企业老总，到时候少不了你的订单。"
等纪雅芸兴冲冲地离开后，老太太才慢悠悠地从洗手间出来。她故意咳嗽了两声，说自己刚才有些不舒服。
"奶奶，今天就留下来吃饭吧。"云柔笑着说，"纪小姐拿来了不少海鲜，可以给您做您最爱吃的葱烤大虾。"
老太太眼睛一亮，嘴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