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玲仰头看了眼漆黑的夜空，星星零星散落，像是撒在天鹅绒上的碎钻。她豁达地说：“走吧，姐请你们吃早餐，就当提前庆祝我重获自由。”
凌晨五点，城市才刚刚苏醒。街边的早点铺子陆续亮起灯光，香气四溢的包子和油条的味道飘散在清晨的空气中。
云柔和司霆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了云玲的脚步。三人找了家老字号的早餐店，要了热腾腾的豆浆和刚出炉的生煎包。
“小时候，我最喜欢吃这家的生煎包。”云玲捧着豆浆，目光温柔，“记得有一次，你非要跟着我来买，结果走到一半就喊累。”
云柔嘴里塞着半个包子，含糊不清地说：“那是因为太早了嘛，我还想睡觉。”
“是啊，你从小就贪睡。”云玲笑着摇头，“现在也是，要不是有司霆看着，指不定又要睡过头。”
司霆端起豆浆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现在很准时。”
吃过早餐，司霆开车送云玲回到朝阳小区。看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云柔才收回视线，跟着司霆回家。
天已经大亮，
“司先生，谢谢你。”云柔由衷地说，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司霆把车停稳，解开安全带。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用力抱了抱才松开。怀里的人儿温软香甜，让他有些不舍得放手。
“我们是夫妻，不用这么客气。”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云柔仰头看着他，突然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就要吻上去。她的动作带着几分冲动和青涩，像是一只初次展翅的蝴蝶。
谁知司霆却伸手挡住了她的唇，黑眸灼灼，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你亲我，是因为感激，还是因为喜欢？”
“就是想亲你。”云柔眨眨眼，长睫毛忽闪着，“没想那么多。”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任性，又透着几分娇憨。
“如果只是报答，我宁愿你不要亲我。”司霆的声音有些沙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云柔愣了一下，认真地说：“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