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郑东忽然想起什么，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林雅文会打架吗？”
司霆无语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嫌弃。
“我就是好奇嘛，”郑东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忽然有点期待后天的相亲了。”
“地点你定，定好告诉我，我让云柔通知她。”司霆的语气依旧平淡。
“诶，司霆，”郑东忙不迭地整理领带，像个即将面试的毛头小子，“我现在是不是帅到没朋友？胡子刮得干净不？”
司霆头也不回地往办公室走去，仿佛没听见他的问题。
钱秘书起身问好，两人点头示意。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仿佛将外界的喧嚣都隔绝在外。
郑东一屁股坐在司霆对面的椅子上，神情轻松：“你这个介绍人也太不称职了，好歹夸夸林雅文啊。”
“要我说她天上有地下无？”司霆冷笑，“那你是要跟鬼相亲？”
郑东被噎得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十分精彩。
“苏建华那边，”司霆忽然正色道，眼神变得锐利，“你让人盯紧点。这种人渣，离婚肯定会各种刁难我大姨姐。”
“放心，一直有人盯着。”郑东收起玩笑的表情，语气也变得严肃，“还有别的吗？”
见司霆不说话，他识趣地转移话题：“要不要来杯咖啡？”
“喝过了。”
“也是，”郑东叹气，故作可怜道，“你现在有老婆照顾，哪像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谈完工作，郑东离开后，司霆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开会。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单正阳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司霆，有什么要关照的？”
“是我想请你关照。”司霆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郑重。
“你说大姨姐的事？”单正阳叹了口气，“她杀到面试现场那会儿，我看在你面子上才录用的。现在公司里都在传我们有什么关系，她被同事排挤得很厉害。你要是再让我特别照顾，只怕她更待不下去。”
“你跟她扯淡试用期咋整？”
“三个月。”
司霆沉默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窗